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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整理: Yuli Love Sharing 施郁麗2022.9.20

 

 

身心靈健康三大定律(資料取自賽斯基金會https://www.seth.org.tw/branch/info/2

  1. 身體本來就是健康的
  • 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有意識,其本身充滿了活力生氣和創造力!
  1. 身體具備自我療癒的能力
  • 身體意識的智慧,具有治癒疾病的能力!
  1. 身體是心靈的一面鏡子
  • 疾病代表生命能量受到阻礙,它在反應內心的痛苦和絕望!

 

什麼叫做身心靈? 什麼叫做身心靈的健康觀念。 (摘自:嘉珍老師網站)

賽斯所說的身心靈的深度與廣度,超乎於一般的認知。

註: 一般所說的身心靈: 身,指的是這個物質世界,我們眼睛看得到的東西。心,指的是情緒、和思想,這些內在的活動。靈,就是靈性,靈體,我們出生之前、和死亡之後的狀態。

身體,雖然是一個物質性的存在,但身體是有意識的,所以有身體意識,且是內在心靈的外在顯現,是心靈的一面鏡子。所以身體、心理,與心靈三者是密不可分的。

心是意識心,會問自己我為什麼活著的那個我,那個發問者,那個心。

靈,就是內我的層面 ,你的佛性,神性或是你的一切萬有的來源,就是存有。

所以身心靈三者間就是,自我,意識心跟內我層面之間的合作關係。

一個是對外的代表(身),一個是連接外在與內在的溝通管道(意識心),負責去啟發接觸跟瞭解我們的創造力,內我就是提供你源源不絕創造力的來源,提供你心想事成的製造工廠。

假如你無法心想事成,是管道切斷了,切斷這個管道的原因在哪裡,在你的信念。

當你的意識心,大部份的時間,注意力的焦點放在物質生活的經驗上,你有很多的思考及選擇,你都是依著你在自我層面上面,從小到大學習來的經驗做為基礎。若再加上你固執的個性,你認為只有這個方法可行,一定要遵循這條路才能走。你的固執層面影響了意識心,以至於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自我層面上面,來找到解決之道,而忽略掉意識心其實有能力來提供內我給他的消息,他有一個面向是朝向自我,有一個面向是朝向內我,所以他要透過內我給予的源源不絕的靈感,透過意識心的節取吸收,提供給自我,讓自我碰到困難的時候,他能夠有靈感來面對問題。

可是問題是,自我常常很固執,自我常常受到很多正面信念的限制,甚至很多負面信念的限制,以至於這個限制阻斷了,意識心提供給他訊息的機會。

心想事成,就要讓這自我、意識心與內我的管道暢通,清理這些管道,其中一個重要的練習方式,就是檢查你的信念。

 

身心靈健康三大定律:(資料取自某line 群組)

1.身體本來就是健康的。

健康之道是極為容易的。它是自然的、最容易的做事方式健康之道第二章/120/8~9

2.身體具備自我療癒的能力。身體有更正我們在物質世界裡頭不按照我們內在進行活動的時候,身體可以以它的方式來糾正我們的錯誤。

對身體裡的每個細胞、每個器官、每個部分而言,療癒自己是完全自然的。以同樣的說法,不信任身體,以懷疑的眼光看它,真的是「不自然的」。«健康之道»第二章/161/2~3 (Anny: 148)

信任身體是極重要的。«健康之道»第二章/164/3

3.身體是心靈的一面鏡子。

你的身體是心理狀態的具體鏡子( 安靜而熱切的),它是以宇宙能量為動。«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第九章/436/9

在你出生之前就選定的這個身體的基本架構之內,你個人擁有完全的去創造一個全然健康且功能無礙的形體。然而,這形體的確是信念的一面鏡子…«個人實相的本質»第五章/155/7

引申說明:

1.身體本來就是健康的。

健康之道是極為容易的。它是自然的、最容易的做事方式健康之道第二章/120/8~9

            出自以下內文:(Yuli 取自«健康之道»)

一九八四年二月一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十分69  頁,共  298 

(昨晚珍沒打電話來。當我起身時,氣溫才四十二度。我做個淋浴,吃了早餐,餵了貓,將垃圾桶放到外面,以便我們的垃圾公司來收走,並給兩隻狗克拉西和"黑狗"--瑪格莉特·本巴洛告訴我,它的名字叫味西--干的貓食。兩隻狗都屬於我們的鄰居。

(當我抵達三三〇房時,珍要我立刻幫她翻身,因為,她十一點由水療回來能側躺著了。我遲到了,因為我在郵局停了一會兒。

(她愁眉不展且害怕。她躺在那兒時,側邊疼痛,她怕是什麼嚴重的事--但當我讓她仰躺時,她開始覺得好些了,而認為那痛可能只是脹氣。然而她的情緒延續到午餐後--順帶一句,她午餐吃得很少。當我問她是否在搞她的老把戲時,她說,"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但那並不表示我不能偶爾亂搞一下。"

(兩點四十五分。她塗上口紅,並很快地照了照鏡子。之後,當她吸一根煙而我理信時,她仍舊很安靜。三點半時,她開始讀昨天的課,以她的情緒而言算是做得不錯了。她被卡拉量她的體溫打斷了--九十八度三。

(四點。在看完那節後,珍告訴我,她昨晚也很憂鬱,而今天早上被她側邊的疼痛"真的嚇著了,想像各式各樣的事"。想到我昨天鏟雪時,我自己的恐慌反應,我也無法多說什麼,但我的確說,我們已倒溜回處理事情的老法子去了。

(現在,珍改正昨晚當我離去時,她由賽斯收到的話,我曾試圖記起的:"健康之道是極為容易的。你可以為未來作計劃,但不要為未來擔憂。活在每一天。"我在這兒引用它,除了它是很好的忠告之外,也因為它觸發了今天的課的開場白。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口授。(停頓良久。)健康之道是極為容易的。

它是自然的、最容易的做事方式然而,這自然的精神行為,理性往往相當難以瞭解,因為理性傾向於喜歡與複雜玩耍及解決問題。所以,對理性而言,去想像"問題的答案就在問題本身內",彷彿是很可笑的。

(停頓良久。)所有的自然都展示這幾乎奇蹟似的簡單。植物、動物和所有生命的面向都視為理所當然,太陽會照耀而雨會下,以對所有生物最有幫助的方式。動物顯然不擔心明天的天氣狀況,(停頓良久。)既然它們不種種子或收集收成,也許真的不必知道明天的天氣。為未來作計劃是完全沒問題的,然而每個個人應該一天一天的生活,不去擔心那些計劃的結果。

肉體只能在現在這一刻反應。擔心未來的事件,或老是想著過去不利的情況,只會令身體的機制混淆,而顛覆它們在當下的精確活動。

(四點二十分。)我並不是說,任何人該假裝不利的情況有時不會存在,或不會在過去、現在或未來遭遇它們。不過,有利的事件比負面的事件以遠為大的頻率發生也是真的--不然的話,你們所知的世界根本不會存在。它早就消失在毀滅或災難的苦痛掙扎中了。

以一種基本的方式,去沉思可悲的未來是與自然的目的相反的,因為,所有的自然都是在"未來是受到保證"的前提下合作的。自然的每一處都充滿了許諾--不僅是存活的許諾,卻是美麗與成就的許諾。再次的,那深刻的許諾感是天生就在身體的每一部份裡的。它激發基因和染色體進行它們適當的活動,並且促進樂觀、蓬勃生氣和力量的感覺。

再次的,不久之後,我們將討論會顛覆這種美好創造性的那些狀況。

不過,在同時,盡可能充分而喜悅地過每一天。想像任何計劃或提案可能最好的結果。最重要的是,不要貫注在過去或未來不利的事件上。

(四點二十九分。)評論。

你自己的一絲恐慌,以及魯柏的憂鬱和恐懼,兩者都是老習性的殘餘物,如你倆都明白的。

你們能,並且必須信任身體的活動。它自然地尋求滿足、活力和可能的最完全的表達。

(一個極重要的觀察。)

(停頓良久。)魯柏有個含意極佳的夢,在其中,他看了一棟有可愛木刻和寬敞房間的美麗老房子,而決定搬進那房子裡,雖然它是在一個先前幾乎被廢棄的區域裡--指出他的確由他棄絕的信念升上到一個更大而寬敞的表達區域裡了。

"昨晚?"珍還沒告訴我這個夢。)

(註:正當珍做這夢時,我在《星報》上讀到一篇文章,意思是,靠近艾爾墨拉市中心,包括我們曾住過的西華特街四五八號的公寓房子,已被紐約州指定為一個歷史保護區了。我本想留下那文章,卻搞忘了。我想那個區域是被華納街、西昇平特街和教堂街包圍,再回向市中心。)

的確,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

"賽斯,謝謝你。"71  頁,共  298 

(四點三十五分。"你願意說一點有關我近來關於親職的感覺嗎?"

讓我們休息下。

"好的。"

(珍喝了薑汁汽水,吸了幾口煙。"如果你沒問,他也將對你的親職問題說些什麼的,"她說。我們談到,好奇怪,還沒人來量過她的血壓和脈搏--如果沒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在四點四十分繼續。)

現在:如果你檢查你對親職的一般感受,你將明白,它們與你對你的繪畫和我們的工作所懷抱的感受,有驚人的相似處。只不過焦點是不同的。你倆的確是一個驚人的工作主體的父母,且是所有不同年代無數人的心靈父母。不過,你們已擱置了一個傳統家庭的想法,如那晚你的(車子)夢所象徵的。你們實際上以一種家庭交換了另一種,不過,那也涉及了親職--卻是心靈而非物質的親職。你們收到的信,往往像是孩子寫給他們父母的信。

"嗯,我猜就這樣了。"珍在停了一下後說。

"好的,謝謝你。"

(四點四十五分。我讀此節給珍聽。我告訴她,它是如此的精彩,我將做個副本,放在我的寫作室裡。我於六點五十五分再讀一次給她聽。自它結束後,我一直想著它。

(我告訴珍,我們必須遵行它--我們一定得丟掉一切而信任身體,別的都不再有意義了,這才是我們未來的鑰匙。當然,她贊同了。她說,她明天就要開始第一天,而由那開始,信任身體,不留駐在過去,而讓未來開放。我告訴她,它是容易的,而我們必須始終如一,永遠不再忘記它。那麼,偶爾失足一次沒什麼關係。但,我們的成功部分得靠永遠將這簡單的目標記在腦子裡,放在眼前。

(今晚,在卡拉的幫助下,珍在九點四十五分打電話來,當我正在結束此節時。外面冷極了。)

引申說明:

2.身體具備自我療癒的能力。身體有更正我們在物質世界裡頭不按照我們內在進行活動的時候,身體可以以它的方式來糾正我們的錯誤。

對身體裡的每個細胞、每個器官、每個部分而言,療癒自己是完全自然的。以同樣的說法,不信任身體,以懷疑的眼光看它,真的是「不自然的」。健康之道第二章/161/2~3 (Anny: 148)

信任身體是極重要的。健康之道第二章/164/3

出自以下內文:(Yuli 取自«健康之道»)

九八四年二月十一日 星期六 下午四點二十三分

 (今天非常暖--四十五度--當我離家去三三〇房時。車子運作得很好。我到那兒時,珍心 情不好--雖然她斑駁的腳看來好多了,今早她沒去水療--因她有燒,傑夫不要她去。昨晚她睡得不好,

而職員們為了夠常替她翻身而忙壞了。 但她不知道,當她可能睡著的時候,她們是否給她注射了抗生素。

 (昨晚,她估計,她的體溫在八點時是一〇一度,十一 時,是一〇一度。半夜三點時,也是

是一〇一度。在早餐時,是九九·三度。午餐後是一〇二·一度,"不壞。"量體溫的男護士助手說。

 (午餐後,我好不容易才由珍得到以上的資料,因為她似乎好幾次都在打瞌睡的邊緣。她說,

今早她對傑夫和茱蒂生氣了,因為他們的負面信念。傑夫說,她腳上的污點可能是感染,茱蒂說,臀部上每個潰瘍排的污水增加了。而珍終於叫他們閉嘴。傑夫說他很想知道珍的燒是從哪兒來的。

 (兩點四十五分。珍記起來告訴我說,昨晚兩個學生曾看著護士助手檢查她的導尿管和尿袋。

這隨之又令她想起,今晨傑夫也說過,她可能是從導尿管感染的,"因為人們總是如此。"她聽過護士說同樣的事情。

 (三點十分。茱蒂說,珍在喝的蔓越莓混合果汁有助於保持她的尿液呈酸性而非鹼性--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三點三十七分。口紅和鏡子。

 (三點四十五分。卡拉量了珍的體溫,一〇二· 四度--至今最高的。珍又咒罵了。她擔心傑夫

的反應比溫度還多。她喝了很多的果汁。

 (三點五十分。當我在理信件時,珍開始讀昨天的課。她做得非常糟。五分鐘後,林妮進來,

給她一些 Ascripton 或阿司匹靈在冰洪林裡,為了那個燒。然後,她又給珍接了一袋新的抗生素Gentamicin 40mg。它平常該在半小時內吸收。珍回去讀課--仍然不行。

 (四點十五分。我讀完昨天的課給珍聽。)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而我真的只能重講昨天的課。

 (停頓良久。)魯柏沒有危險。(停頓。)不過,我們可以用那情況作為一個教育工具,以便她真的超脫這些不幸的醫學信念。

 再說一次,對身體裡的每個細胞、每個器官、每個部分而言,療癒自己是完全自然的。以同樣的說法,不信任身體,以懷疑的眼光看它,真的是"不自然的"

 無論如何--

 (四點二十七分。林妮很快的跑進來。珍已吸入了所有的抗生素;幾分鐘前我還看見它在滴呢。林妮離開去拿肝素,以注入珍手腕上的肝素鎖裡。)

 --無論如何,讓珍的頭腦盡量放鬆當然是很重要的。單那樣就放鬆了身體所有的其它部分,而讓療癒過程運作得更容易和有效率。

 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

 "賽斯,謝謝你。"

 (四點三十三分。我讀此節給珍聽。她吸了一支煙。一直到我今晚在家時,我才發現,我給她按摩後,忘了運動她的右腿--當她側臥時。 我已做到來回動它到兩百五十次,而它動得越來越好了。

 (在我能讀禱文給她聽前,卡拉和一個學生及桃樂絲便進來替珍翻身,所以我在七點離開。

 (在我出來,走過走廊時,我不得不注意到,所有的病房是何等的熱鬧,不和諧的聲音,眾多的訪客,病人、護士和護士助手。 我想,我就像是在城中心一條熱鬧的大街上。那走廊本身就是被所有的人接受的一個小區。)

 

一九八四年二月十二日 星期日 下午四點二十八分

(昨晚,珍打電話來,她說她的體溫掉到了九九· 七度--打破了一〇〇度的障礙。今天又很暖,當我離家去三三〇房時,是四十二度。珍的腳看來好多了,她沒去水療。她說,昨晚我離開後,她下決心去做賽斯所說的,不管怎麼樣。然後,黛比·哈利斯來訪。之後,林妮說我太太的尿看來比它所曾是的好很多。珍喝水喝得相當的多。

(珍睡得非常好,而在五點半時,她的溫度是九八度。)

(她在早餐前又被抽了血--從她的左腳。在早譽後,抽了更多。她在十一點的溫度是九七·八度。我發現珍明天的菜單上,註明了每餐"計算卡洛裡"。這表示我不能保留它,因為我必須估計她每樣食物吃了多少,以便飲食部能算出涉及了多少卡洛裡。珍午餐吃得不多。

(兩點十五分。她試著讀昨天的課,卻根本不能。她將它放下,當茱蒂進來給她接上另一袋藥時,有一些混淆,因為茱蒂告訴我們說,它是同樣的藥--Gentamicin--只不過是在一〇〇CC 而非五〇〇cc 的液體裡。然而,當她離開後,我發現塑料袋上的名字不同:〔SeptraBactrim

(兩點四十五分。珍再試讀那節,卻不能。在三點十分時,我開始讀給她聽,當瑪莉珍進來查抗生素的流量時。結果發現,珍被給予第二種藥,而沒被告知。這是一種治膀胱炎的抗生素。瑪莉珍說,今晨傑夫一定是在珍的尿液報告上看到一些什麼,而開了 Bactrim,那是相當強的藥。珍很氣。她跟瑪莉珍說,"為了要記錄在案,我要做個正式的抗議,說我沒被告知。"瑪莉珍說,她會轉達給護士長--我猜它會死在那裡。相較於 Gentamicin 用的半個小時,這第二種藥花了兩個鐘頭才流進珍的身體。

(三點二十分。我讀昨天的課給珍聽,而開始理郵件。

(三點三十分。卡拉量了珍的體溫--它又升到一〇一· 二度。茱蒂來查流速,而說珍每六小時,或每天四次,要注入 Bactrim,連同每八小時的 Gentamicin ,這使得珍每二十四個小時要注入七次藥。珍讓每個人都知道她失望透了。發生了什麼?"知道就好了。"當她表示關心時,我說。而她說她已經做了所能做的一切了。我感覺到被困在一個醫藥專業造成的漩渦裡,而正在越捲越深,無法脫身。我奇怪,除了經由發燒和發炎之外,身體為何無法療癒它自己。"那麼,就是這樣子了。"我說,而回去理信,直到珍說她準備好上課了。)

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賽斯,午安。"

在每個膀胱裡,自然都有細菌--但當你收集它或孤立它時,醫生們於是就稱它發炎了。

我再重複,珍並沒身在險境,但我也希望你們複習一些最近的課以為強化。我再次調節那些加速珍的療癒力量的坐標,而你倆都休息在我的注意中。再次的,信任身體是極重要的,尤其是當醫藥專業對身體的自然過程懷疑時。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

"賽斯,謝謝你。"

(四點三十二分。我讀這節給珍聽。之後,我在四點四十分替她翻身到側邊,琳進來替珍扣上她下一劑 Gentamicin

(替珍翻身及餵她等等之後,我在六點五十分正準備離去時,發現找不到我的眼鏡。我已不太常戴它,但以為我下午至少戴了它們一次。不然,我就是將它留在家了--我以前從未做過的事。我終於在浴室找到它們。和珍讀了禱文後,我於七點二十五分離開。天氣仍是暖而舒服。在往坡居的上山路上,蔻門街有霧。

(離開之前,我揉了珍的右腳心,它癢了好一陣子。當我這樣做時,她的左腳以同樣的節拍在動--而她說她最近注意到在它內有較多的動感。但她現在已很久沒有做任何顯著的動作了。)

引申說明:

3.身體是心靈的一面鏡子。

  • 你的身體是心理狀態的具體鏡子( 安靜而熱切的),它是以宇宙能量為動。«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第九章/436/9
  • 在你出生之前就選定的這個身體的基本架構之內,你個人擁有完全的去創造一個全然健康且功能無礙的形體。然而,這形體的確是信念的一面鏡子…«個人實相的本質»第五章/155/7

出自以下內文:(Yuli 取自«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866 一九七九年七月十八日星期三晚上九點四十分(«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照賽斯所說,今晚的課在九點五十二分之後就不是本書的資料了,但珍和我把它放在這時賽斯在其中回到了我在本書先前問過的問題:像天花這種病毒在人類的事件里拉家常的是什麼角色?見第八四零節及八四一節的某個部分。)

(我又想起了我的問題,因為幾天以前我在一本科學雜誌上讀到一篇文章;在那篇文章裡作者解釋說,有相當數目的女人會由與沒動過結紮手術的男人精子中所帶的一種病毒接觸而得到子宮頸癌。我告訴珍,我覺得這整個前提或情形真是奇怪--我們族類的男性居然有把癌症傳給女性的潛能!附帶的說,我們以前也聽到過這個學說--但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傳染癌症彷彿是由男女結合而來的最致命的結果之一。我們變得極好奇,不知賽斯會做何解釋,而他給了我們極好的資料。在我們的信念系統裡,反諷的機會還真多呢?我跟珍說,萬一研究人員下回發現,以某些尚未被懷疑的方式,女性能轉而把一個致癌的病毒傳給她的伴侶呢?

(今晚比最近的夜晚都涼快多了。當我們在等賽斯傳過來時,珍相當安靜,當我問她為什麼不講話時,她說:「所有那些問題,所有那些人家假定我該回答的事情……我猜我一直在思慮,因為我落入賽斯談到的陷阱裡--以為我一定得去救世界……」)

(然後我倆都笑了起來。我倆同意根本就沒有救世界的必要。這世界並不需要被救,雖然它是一個像人這種亂七八糟的族類的家,它仍然完全有倖存的能力。我說無論如何,人類只是在與無數其他族類共同創造他眼中的活生生的地球--而每種其他的族類也由它的觀點做同樣的事。即使以他看似具破壞性的方式,人也只能很輕微的傷害那個共同的實相,縱使有像三喱島甚或核子戰爭這種可能的險境。我特別提醒珍,賽期在第八六五節非寫書的課裡講的一段話:

(「很幸運的,建設性的行動與思想的力量在自然界及你們的世界裡的確非常強大,否則的話你們根本不會存在。來回交織在這艾默拉社區的合作性冒險--以生物的、社會的、靈性的、經濟的、政治的及藝術的方式--是驚人的龐大的。那種作嘔作大半沒被人注意到,但它卻穩穩的建立在所有生命內所特具的穩定性上。」)

口授。

(停頓。)每一種族類都被賦予了情緒上的感受,都沉浸在一種內在的價值完成系統裡。那麼,再次的,每一種族類不僅關懷肉體的倖存以及其成員的增值,並且也關懷它所特具的那些定品質之加強與實現。

就這個討論而言,有印在染色體內的生物性的理想;但也有些很難定義的固有理想,它存在為精神性的藍圖,以便發展其他種類的能力。我用精神性這個字是指,所有的族類都擁有它們自已那種內在的精神生活,以與你們熟悉的植物或動物之實質特徵相對照。舉例來說,你們的公認看法有效的使你看不能見你原本可見的、存在於所有族類之間的合作之真實證據。我也不是在說一個強迫性的合作--那不知怎地安排了動物社交習慣的「本能」之結果;因為它們的習慣的確是社交性與合作性的。

最近當魯柏讀到,正統派的科學仍然不願承認有意志力時,他頗為憤慨。按照它的教條,任何這種有意識的選擇之感覺,反之卻是在任何一個時候大腦的態度之反映。但我說,人在他存在的架構裡是有自由意志的,而所有其他的族類在它們存在的架構裡也一樣有。

雞不會讀書,它無法選擇去讀書,植物也無法選擇去逛街。可是,雞和植物可以選擇去活或去死--就任何存有的存在而言,這都是相當重要的論題。它們可以選擇喜歡或不喜歡它們的環境,並且依照它們各自的境況去改變那個環境。現在很流行說,某些科學定律能夠在微觀的層面被證實,舉例來說,在那兒微小的粒子可以被加速到遠超過通常的狀態。但你們十分蓄意的忽略了感受也存在於微觀的層面,也忽略了可能有心理性的粒子,更別出心裁說達到以下這個結論:所有的粒子都是心理性的粒子,有它們自己想發展與達成價值完成的推動力。那就是為何原子結合以形成物質的理由,它們透過形式尋求它們自己的實現,它們也合作性的選擇它們採取的形式。

(九點二十三分。)如果最簡單的粒子都被如此賦予了推動力,並且賦予了追求完成的隱藏著的理想,那麼,人類又如何呢?你們有去尋找意義、尋求愛、尋找合作性冒險之傾向。你們有去形成令人目奪神移的精神性或心理性的創作之傾向,就像你們的藝術、科學、宗教與文明。不論你們造成過什麼錯誤或重大的扭曲,甚至那些也是為了想在你的個人存在及生命本身裡尋找意義的需要而存在的。

任何相信生命沒有意義的科學家,只不過是為自己提供了他認為可與生命之滄桑相拮抗之可靠支持。如果他說:「生命沒有意義」,那麼,如果是事實是如此,他就不會失望了,因為他作繭自縛,但那個繭是有意義的,因為它保護他不受他最深的恐懼之害(全都非常熱切的)。

當一個文明不支持創造性時,它就開始沒落。當一個國家不依賴它有天分的子民,而沒有去鼓勵他們時,它就開始出問題了。你們的心理學強調「標準」,因而使人們害怕他們的特性與能力,因為心理學的標準無法破例任何一個人的心理輪廓線。它沒有觸及人類經驗的高度或深度,因此,人們變得害怕自己的個人性了。

魯柏今天看到一篇談到資優兒童的文章--有關他們的背景與發展。資優兒童不符合心理學的畫面,資優兒童不符合一般人灌輸給父母的兒童形象。事實上,為了許多理由,資優兒童只不過是顯出了人類天生具有的潛在的機敏、頭腦的靈活、好奇心及學習能力。他們根本不是人類的古怪版本,反之際,卻提供了人類真正能力的一個暗示。

(停頓。)你的頭腦並不是空的,卻是一個保養得很好的機器,在你出生時即準備好開始運轉。它們被提供了一種學習的傾向--而如你們所瞭解的知識之基礎是存在於頭腦內的(熱切的)。那麼,以那種說法,頭腦在出生前就會思想了。它並不只在反應。每個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能力,有一些涉及了與其他人的關係,那是你們甚至還沒語言去形容的。不過,父母常常不太能接納他們的小孩子所顯出的不尋常天分。他們害怕他們的孩子不能與其他小孩相處。他們感到不安,因為孩子不合於一般的標準--但從來沒有一個孩子曾經符合過那個「標準」。

許多成人覺察到自己在某一個領域的能力,而故意忽略那些能力,因為他們害怕變得「鶴立雞群」--或者害怕會被同儕攻擊。宗教與科學兩者都曾霆他們去懷疑任何一種的偉大。但每個活著的人都包含了偉大的成分;並且更有一種想實現他們內在能力的慾望。

我所說的偉大並不是名聲或只是一般所瞭解的藝術或知性的能力,還包括了那些其生命具有能力包容偉大情感內涵的的人。我說的也還是指其他的自然能力--有關夢的溝通,在每日生活裡對夢和創造性有意義的利用。有一些人類情操的幅度及心理經驗一直潛伏著,因為你們把注意力如此集中在「標準」的概念內,於是,任何非公認的經驗依然必須是古怪的、反常的,在你們主要的關注之外,而被你們的科學所忽略(安靜的)。

那樣說的話,許多被他們的老師認作是智障的小孩,其實是非常有天分的。這同樣也適用於那些因過動而被給予藥物的愛搗蛋的小孩,但他們的反叛是十分自然的。至於自閉兒童在許多情形是那些接收到以下想法的人:世界是如此不安全,最好根本就不要去跟它來往,只要自己的要求或需要被滿足就夠了。當這孩子被餵飽穿暖並且受到照顧,那麼,他就會繼續他的自閉行為,而那行為本身的確達到了他的目的。

(在九點四十六分停頓。)這小孩子覺得與世界來往是不安全的。並沒有人想剝奪一個小孩的食物,但如果這孩子必須去要求它們或以某種方式做出選擇的話,那,在這種例子裡,卻也許可以利用食物來作為一種「款待」。自閉兒害怕做選擇,這當中有些是由父母那兒接收到的,因此,這孩子表達了他父母自己的未被承認的恐懼。可是,自閉兒可以是非常聰明的。

到某個程度,這樣一個小孩象徵著當一個人相信他沒有價值、不能信任衝動,而做選擇的壞處比好處多時,所會發生的事。他認為躲在能力的後面比去用它們更安全。生命即表現。

口授結束。

(九點五十二分。)我要給一個答案的開頭部分(對我有關寄主與疾病之關係的問題)。你造成你自己的實相。那應該是你完整的答案(帶著幽默),但顯然它並不是。

首先,如果一個帶有癌症的精子進入了一個女人的子宮,而如果她沒有想得病的意圖的話,她身體本身的系統就會令那癌症完全無效。可是,其次,對那篇文章而言,那卻不是所發生的事--而我多少有點不知如何解釋,只因為有一些在我看來彷彿你必然會做的無形的假定。

(停頓。)我會盡我所能的解釋,雖然我說的一些話無疑會像是與科學知識相矛盾的。

雖然科學家可能找到「癌細胞」,而雖然看起來癌好像是由一種病毒所引起的,其實,癌症涉及了一種關係,以那種說法,你可以把它想成是寄主與寄生蟲之間的關係--而到某個程度,這同樣適用於任何一種疾病,包括天花,雖然那些疾病本身也許看似有完全不同的肇因。一個寄主細胞並不就這樣的被攻擊,它邀請攻擊,雖然我一點也不喜歡「攻擊」這個字的暗示含義。我的本意只是試著用那些你們熟悉的字眼來開始討論而已。

這並不只是一個細胞突然「鬆懈了」對疾病的防禦。我試著盡可能簡單的解釋。一個細胞反映了一種心理狀態。一個細胞作為它自己獨自存在,而且也存在於與身體所有其他細胞的關連性裡。真的是有無以數計的心理狀態經常在混世魔王合與交流,而表現出具有生物上的完整性的一個整體姿態:這有機體保持為一整體,維持其機能等等。

你的身體是你心理狀態的具體鏡子(安靜而熱切的),它是以宇宙的能量為動力的。身體真的在每個剎那躍入存在。你的心與身來自同一頭源頭,來自宇宙的能量,你是充滿了生命的活力。你必須在你的生命中尋找意義。當你不論為了什麼理由失去了生命的意義感時,這就會反映在你的身體上。(停頓)我很難把所有這些與被放在疾病上的許我暗示分開,而我也並不想這個資料被誤讀(仍然熱切的)。舉例來說,癌症在近些年來已變成身體的脆弱性的象徵--人的受制於身體的證據。那是一種當人想死時所會產生的疾病--當他們羞於承認他們想,因為死亡似乎是與正常行為相反的。如果人類奮鬥以求生,那麼,個人怎麼能想死呢?

我以前曾提到過,許多人曾得癌症而又復原了,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但是,在你們的信念系統裡,在這種懷疑自己有癌症的情形下,去看醫生似乎是必要的,因為許多恐懼是未經證實的,而光是發現這恐懼是毫無根據的這件事,就象徵的並且實質的給了這個人新的生命。

在你看的那篇文章的例子裡,一個女人的細胞應該會已經準備好接受那個來賓--雖然那個來賓帶有癌症,而且是一個精子。根本沒有攻擊這回事,有的只是一個接受,並且準備做某種改變。

(在十點十二分停頓。)一個生命的危機於焉形成。那個「寄生蟲」或病毒在建立起這樣一種心理上想要的境地時,扮演了它的角色。那是一個充溢著情緒的境地,一個迫切的危機。我知道這種議題所涉及的令人痛苦的問題,我也知道在我的解釋及許多人的日常經驗之間的鴻溝。事實是,當你要它的時候,死亡就會到來;它是被選擇的。

事實是,死亡就是一個生命的終結點,導向一個新的誕生與新的經驗。細胞知道這點,而心臟也一樣。人無法承認他們想在某個時候死。如果他們能接受這是他們自己的這個意願的話,有些人甚至可以改變主意。許多人也這樣做了:心理的狀況變好了,而身體的細胞也就不再對生癌的情況倒履相迎了。

那些她們丈夫去做結紮手術的女人常常已解決了困擾她們的性問題,因此,在那方面的恐懼減少了。(停頓良久)子宮頸癌可以涉及--可以涉及--生長過程本身之據曲,它來自這女人的信念複雜的據曲。在某方面,癌症--某些癌症症--的疼痛劇烈程度常常反映了這個人相信生命是痛苦而折磨人的信念。同時,那種「痛」也提醒了那人的情感與覺受。

出自以下內文:(Yuli 取自«個人實相的本質»)

626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零六分

(星期一晚上沒開課。)

昨天珍和我看了《時代雜誌》Time magazine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三日的封面故事,談李察·巴哈和他寫的《天地一沙鷗》。我們很為李察高興。文章中也包括了賽斯資料的消息。見第三章中有關賽斯與巴哈及法拉第相會的經過。

不必在此詳述日期及其它細節;但在我們得知原定於十月底刊登的這篇文章將延期刊出之前的好幾天,珍已由一個生動的夢裡知道了那個消息。她寫信給李察告訴他這件事,也跟別人說起過。有關為了這篇文章而畫的雜誌封面,她的夢也相當正確。她形容道:「一張蒙太奇手法的畫面,顯示一個人有個部分像鳥的頭或臉。」 實際上《時代》的封面設計了一隻海鷗重疊顯像於李察頭上, 把他的頭遮沒了一部分。)

星期一晚上,珍又作了一個鮮明的夢,夢裡有賽斯資料、她自己及某一種雜誌報道的故事。她把這夢記錄下來,我們將看看結局如何。)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停了一下,然後幽默地說:且說個題外話:現在,你看明白了,我可以在時代Time     之內或時間(time)之外說話,請在「時代」之下畫線。

「我明白。」

這個實質上活著的身體,它的活動和狀況,是透過意識心的信念來指揮的。正如我在這一章裡解說的情形,身體也還有一個「看不見的」對等部分,由電磁性及內在的聲與光的特性所組成。

這些看不見的結構,在肉體出現之前便已存在,在肉體死亡之後也還不滅。那麼雖然你的身體狀況在這一生是意識心來指揮的,但是身體在意念上或心靈上的模式則早在意識心與大腦連上線之前便已存在。

遺傳基因」和「染色體」並不只是湊巧的會有你所需的精確地確定的密碼資料。這資料是由內而外地銘刻在它們身上的。「本體身份」identity)在「形象」之前即已存在。你可以說,完全存在於另一個次元的本體,播種在物質實相的媒介裡,而後它自己的物質的存在再由其中躍出。

因此,內我首先形成「無形的」身體結構,它「然後」再以血肉之軀出現。以你們的話來說, 在這心靈播種發生的當兒,意識心顯然尚未與大腦連線,你的大腦那時尚未成形。是意識心懷著對身體的「概念」而使它實質具體化。

那麼,意識的知覺並不依靠肉體的感知,雖然這個屬性的確需要一個沉浸在物質形體中的覺察力。但是當具體的知覺是透過身體的設備來過濾的時候,你通常因那過程而對非肉體的那種知覺不覺察。因此,身體的一般架構、性質和特點,在它成形前即已存在。簡單地說,你在事先選擇你將居住和影響的是那一種肉體。你可能覺得,你對你所知的這個身體此生的狀況都沒有任何有意識的控制能力,更遑論在你出生以前的狀況。人家早已告訴你,在你的思想與你的身體活動之間沒有多少關連。

九點二十九分。一個相信自己心臟有毛病的人,如果他這個信念不加檢討的話,終究會透過他的焦慮而影響了自己的「不隨意」系統,進而對他的心臟造成肯定性的傷害。是意識心主導身體的所謂的不隨意系統,而非其反面。沒有一個意念能暗暗逃過你的知覺而影響你的不隨意系統, 除非它本來就與你自己有意識的信念相契合。再說一次,如果你認為自己健康,你就不會生病—— 但是也許你有別的想法令你相信自己有生病的必要。

你並不知道身體如何執行它那些不隨意的功能。意識心並不能處理所有那些資料,但是那些功能都像鏡子一樣,忠實地反映了你在有意識的層次上所抱持的想法與信念。

如我也提過的(在第二章的第六一四節裡,基本上,意識心並沒有和「內我」斷線,也沒有和那些它可以得到的深層的內在知識之源脫節。就那一點而言,你那有覺知的心並不是個片面的東西;它代表了在任一個時刻,「浮現」到表層的內我的各種不同的部分。

在你出生以前就選定的這個身體(理由稍後再討論的基本架構之內,你個人擁有完全的自由去創造一個全然健康的功能無礙的形體。然而,這形體的確是信念的一面鏡子,它將確實的在血肉之軀裡把意識心所抱持的那些意念具體顯示出來。

(珍的傳述非常的認真,聲音有點大。她傾身向前,用手指敲著我們之間的咖啡桌,她的雙眼又大又黑。)

那就是身體主要功能之一。那麼,以它自己的方式,一個患病的身體也與一個健康的身體一樣, 在執行那個功能。身體是你最密切的「回饋系統」,隨你的思想與體驗而變,而在肉體中給了你你思想的對等物。因此,因為一個症狀而生氣是沒有用的,也不必為了身體的情況而嘲笑它,它只是在盡它的責任,把你自己思想的肉體上的複製品給你看看而已。

你的環境和你在物質世界的體驗,也提供給你同類的回饋。為了同樣的道理,痛罵你的環境或你在其中的經驗,也和嘲笑你的身體一樣的沒有用。

當我告訴你們像這一類的概念的時候,以你們的話來說往往好像理想的結果應該是完美——「人間天堂」——人人都是健康、富有而聰明的一種狀態。

(這時賽斯要我開瓶啤酒給珍。他說:「我還不想讓他休息。」珍顯然在一種非常深的出神狀態。我們這房子變得嘈雜起來,但她完全無動於衷。相反的,她靜坐著等我拿起我的筆記本……

然而,你們是在物質的存在裡,正用你的身體作為學習與表達的媒介。你們每個人都是獨特的。

停頓。舉例來說,你們有許多人為了個人的理由而做某些追求,那些追求並不能給他們的能力一個均衡發展,一個全盤的平衡;他們卻選擇了去表達與實驗某些特質而排除了其它的。在物質世界裡,這樣的一條路並不會帶給你任何像一個「平衡的完美畫面」那樣的東西。

(九點五十分。)在本書裡,以後我們會討論你們也涉身其間的其它種類的「存在」;這些存在某些程度渲染了你現在所瞭解的,你此生的意圖與目的。

若不是你所有的信念,不只是那些「幸運的」信念,全部會具體實現的話,在實質的層面上你就永遠不會徹底瞭解,是你的意念創造了實相。如果只有你「正面的」信念具體實現了,那麼你再也無法清楚理解你思想的力量,因為你不會完全體驗它的實質後果。

意識心在你這一生以前就已存在,這一生之後仍然存在。在肉體的存在中,它和大腦交纏在一起,在物質生命中你世俗的知覺——你在這個特定的時空系統裡的精確而穩定的焦點——就得依賴那個微妙卓越的聯盟。

停頓。那麼,在你誕生之前,你對你將有的身體形成一個精神上的觀念。這個形象以下面這方式「」到物質裡:你把自己調整到一個非常明確的實相層面。你造成一個可以生存在那個密集性區域的物質結構,一個有「確實性」與「有效性」的物質結構——在那些「頻率」裡能夠活起來的結構(非常肯定的

「自己」內那些彷彿有的區分就是在這兒發生的,因為在物質生命裡,意識心必須與大腦相連, 而那器官本身必須跟著時間成長與發展。因此你無法在物質層面上覺察你全部的意識。那個必須「等待」大腦的發展的部分,就是你在人生中稱之為「意識心」的部分。

其它部分則可稱為「內我」。這個內我即使與大腦相連,它的全部仍然無法被表達出來,因為大腦必須藉身體的器官來過濾知覺。

你現在可以休息。因為屋子裡嘈雜不寧,我要把魯柏留在出神狀態久一點——這樣比較簡單。

十點零六分。珍長達一小時的出神狀態真的變得很深酣了。「好傢伙,我可真出神了。」她一面努力不讓眼睛閉上一面說。最後她終於放棄又倒回搖椅裡。她問我寫厭了沒有,我說沒有。

她說:「那麼,我想就再繼續吧。」 她把眼鏡摘掉。一會兒賽斯就回來了。他一回來珍的眼睛就睜得好大,而且再一次的她變得生氣勃勃又親切的樣子。在十點十分再開始。)

大腦因為它與身體的連線,乃必須與感官知覺所暗示的「時間的消逝」打交道。如果身體的內部作用要成為「有意識的」話,就必須處理時間上的順序,這會使得向肉體對準的意識面對數量極為龐大的「數學的」演繹和計算,遠超過它所能應付的。例如,當它在時空中操縱身體的同時,它還得對所有的肌肉、神經、器官、細胞、分子與原子的活動都有意識的保持警覺。

因此之故,就發生了一個彷彿的區分,無形的意識心有一部分與物質的大腦相連,而也有一部分不與之相連。而「後者」形成了你所認為的身體的不隨意系統。

再說一次,有件事是很重要的,就是你得瞭解激發了所有實質反應的最初那個對刺激的無形的(nonphysical 反應。在「與大腦相連的意識範圍」與「不與大腦相連的意識範圍」之間有經常的交流與相互作用。意識的「更深層」的目的涉及了「循環」circulate,有時候會上升到與大腦相連的「覺察」層面。由「我」的更深源頭來的資訊,達到了與大腦相連的區域,就被按照「我」的最向著物質集中焦點的那個部分的信念加以詮釋。

到某些程度,這種內在資料,必然會被那最直接面對物質世界的「我」的那個部分的信念所影響。然而,那些個信念,也是經常不斷地在內我的檢查下。

現在,我建議你到此結束——

「沒問題。」)我說。這麼早結束令我有點意外。)

——我們已經傳過來相當多的資料了。因此(帶笑地)你該滿意了。

在十點二十七分結束。珍慢慢地從一個很深的出神狀態出來。她最後說,賽斯突然結束此節, 只因為她累了。結果這便是第五章的結束。)

註:《健康之道》不只是有關我太太,珍.羅勃茲,十三年前在紐約州艾爾默拉醫院裡住院--及死亡--的記事。我長久以來一直想看到它的出版,心中感覺且知道它還可提供多得多的別的東西。不僅是關於珍在出神狀態或離體狀態,為賽斯--一位稱他自己為"能量人格元素"""--發言的優秀能力,並且也關於在一個人生過程中能夠且的確會升起的所有龐大的複雜挑戰。

我學到,我們的生命並不只簡單地由"""",直接而順遂的進行。反之,我看到每個人都旅行在一條最古怪的岔出或迂曲的道路上,那是以我們既有知--及我現在很確定--又不知的方式深具創意的一條路。

啊,那麼,挑戰就在--瞭解我們與生俱來的創造力。我們可以試著去鍛煉生命,使它隨俗或聽話,但每個生命都有其自己的生命。多幸運哪!我太太的生命與作品顯示,我們甚至在出生前便能創造挑戰和目標,然後在物質生命中,當我們穿上肉體、衣衫及信念時,一頭鑽進去實踐完成那些特質。然而,在我們創造出來的那些挑戰裡,我們能遭逢到什麼了不起的、意料之外的盤旋哪!即便如此,我想我們最終,不管是在有意識或是無意識的層次--或兩者皆有--都會瞭解到,一路上一邊在學的同時,我們仍全然是我們自己

在那醫院裡,珍某些方面是相當無助的。待了一年九個月之後,珍於一九八四年九月五日星期三凌晨兩點八分逝世。自從一九八一一年二月以來,她已經是第三次住院了。自她死後,許多人都寫信來,既表示悼念,並且也問:"為什麼?"她有賽斯,不是嗎--她為賽斯說法二十一年之久;她同時也與他一起寫了六本書(加上她"自己的"幾本)。為什麼賽斯沒打開適當的神通之鎖的神奇鑰匙,而救珍脫離難局?當她去世時,只得年五十有五。她很可能再活上,比如說,二十年,而甚至貢獻更多給我們對賽斯及她自己的知識。如果要選擇成名的話,她很可以變得名聞全球的。

珍、賽斯和我對這類問題所得到的答案就在這本書裡。珍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非常有稟賦的通靈者。多年來賽斯的確幫助過她許多許多次。除此之外,珍和我學到,宇宙裡還存在著大半未透露的知識及感受之龐大領域。若更能深入接上和汲取自那些神奇的迷宮,甚至會更好些,但我們已盡所能。我很確定,賽斯仍在幫助我太太。他們現在已合而為一了,並且廣義地說,也遇到了他們在"過去""現在""未來"認識的許多人。由於某些夢,我相信甚至我自己存有(賽斯稱之約瑟)的一部分也參與了進去。嗯,為什麼不呢,既然賽斯描寫實相說,每樣事物都同""存在?我知道,那是得很費力才能理解,有時甚至自相矛盾的複雜觀念和問題--即使在這世俗實相裡也夠我們忙一輩子了。

那麼,我想,這本書顯示出,健康之道可能並且真的有很大的變數。以某種頑固且深植於心靈的方式,我們每個人都得做出自己的選擇,就如人類一向所為。珍的人生顯然展示了此點,並且是以當我們四十二年前結婚之時,我倆在意識上都鮮少知覺的方式展示出來。

珍住院二十一個月的期間,珍、賽斯和我對於她的身心狀態都說過不少話,而我往往是在壓力非常大的狀況下盡我所能、以自創的速記法記錄下來的。在所有那段時間裡,只有一回,由於一場厲害的大風雪,我沒有像每天例行的陪我太太六到八小時。她於四月裡入院之後,有好幾個禮拜我不知道珍會不會再做任何的"通靈"工作了,但三個月後,她令我驚訝地開始了一連串對話,類似她曾為心理學家暨哲學家威廉·詹姆士及畫家保羅·塞尚製作過的"世界觀"資料。

她再一次的被我有關藝術及相關知識的問題激發了靈感。當她開始新方案時,她說:"至少我覺得我在做一些自己天生該做的事。"她在一九八三年九月講完了它,然後,在接下來的四個月裡,口授了一連串大半是短短的、個人性的賽斯課,共有七十一節。她在一九八四年一月二日結束了那個系列--第二天便開始《健康之道》。

在這整個期間,我們並未明確地告訴醫院裡任何人我們在做什麼--醫院職員接受我們一般性的解釋,我們是作家,"只是在寫作"。全都進行得很順--縱使記錄上顯示著,我們常常被打斷。不過,無可避免的,展示在此的《健康之道》,其中必有許多的節略--並非賽斯資料,而是節略了珍和我寫的東西。我欠了安柏--亞倫出版社的老闆珍妮·米爾很多情,她給我相當多的幫助。我們看得出來,如果每一節課的所有周邊資料都包括進去的話,這本書會非常長。

(舉例來說,我有不少我認為會增益賽斯資料之觀念的個人經驗和洞見。〉但該省略什麼?何時該停?這對我而言造成了一個難局。

當珍在一九六三年開始口授賽斯資料時,我對我們將會流傳下來的記錄非常的自覺--不是與賽斯,卻是與我們私生活有關的部分。其一不可避免地會增益另一,增加了兩者的奇妙複雜性。很久以前我便開始相信,沒有一樣事物是存在於孤立中的;節略掉某些記錄顯然會留下空隙。難說是個原創性的概念,不過我卻看到,那是在我們日常生活的表面活動裡常常被忽略的一個概念。如果我們對自身物質及非物質生活的其他層面賦予更多注意,不論它們是"何時"發生,都可能對我們大有助益。

但我們如何能夠--任何人如何能夠--帶更多與生俱有的知識到意識上而加以利用?舉例來說,怎麼才能變得更深刻覺知我們的夢的事實及涵義,以及它們加諸我們生活的極重大影響?我們的夢往往是進入其他實相的門。然而我知道,我們正越來越深入心靈;珍與賽斯的共同作品,還有她的詩及其他作品,都提示出這一點。我們心靈的偉大稟賦全都在那兒,等著……

羅勃·茲於紐約州,艾爾默拉

一九九七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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