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水敷布助退燒《在家也能華德福》https://qrgo.page.link/Jauwd
《在家也能華德福》一書作者嶋村慶子提到一些採用治療方法的醫院「敷布療法」,減輕患者的不適感,更可以讓睡不着、哭鬧、浮躁或是受到驚嚇的孩子平靜下來,重點是在家裡也可以自己「敷布療法」。
為何用檸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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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並非一隻等待訓練的動物,也不是一個預備接受加工的無生命原料。他是一個身、心、靈的存在體,藉由他的身體,他和世界與物質產生連繫,他和植物一樣有著生命的力量,和動物一樣有著情緒與感覺,他的心靈深處閃耀著神性的火光,他和一切外在的事都有關聯,並且是他們的中心。
這裡的孩子臉上總是充滿著笑容,不論是學習遲緩者或者需要特殊教育輔導的學生。學校採用華德福教育的「慢學」教學目標,培養孩子的意志力、感受力、思考力注重課程的呼吸節奏。把環境創造出來,讓孩子這顆種子融入這個環境,慢慢的長成。不強調競爭,沒有考試。每個孩子都會打毛線、泥塑、吹陶笛、跳花鼓和畫濕水彩。一切的學習都是為了滋養生命。不像以前在體制內學校的我,被升學主義「反人性」的環境所荼毒,一切都是為考試,上考試競技場上和其他的同儕併殺的你死我活。我在有毒的教育體制中太久了,因而忘記了自己原本純真的需求,原來是求一個快樂的學習和節奏呼吸。難怪求學階段,總是覺得某些地方怪怪不舒服,但就是無法用語言描述個明白,總之就是不快樂。來到這個學校任教後,才慢慢了解原來我要的不只是知識而己,而是一種學習樂趣的一種動力。學校的華德福教育是回應不同人性的需求,教給孩子的是屬於人性,文學美,自然奧秘,生命知識和靈性直覺的部分。讓我從學生的身上看到自己是誰,這是當老師一個最大的禮物。原來生命可以這麼快樂,原來人和人應該是合一的,不能分彼此。
有些孩子確實學習動力低落,甚至到了六年級連ABC都還記不起來,我小心地不給這些孩子貼上笨、不行的標籤。但在體制內的教育體制,把學生當成鴨子,硬塞入很多硬的知識肥料,希望他們很快長大,但他們沒有享受到吃知識肥料的樂趣,反而痛苦萬分。若學不會便會將問題歸諸學生和家長身上,是因為他不用功,家長不配合,不是老師的教學有問題。我終於發現為什麼讀書對我是不快樂的。因為老師只負責「塞」知識,並未連結到我的生活和感受,所以我對課本上的內文變得沒感覺,沒連結,只好用背的,當然是痛苦的。但,現在在學校裡我發現孩子如同一面鏡子,當孩子不懂時表示自己表達而教學技巧需再精練,不能推說別人的問題。
我愛學生,他們是我的孩子,我也是他們的保姆。常久以來,我都是從父母處得到單向的愛,我能回饋給予的相對的少很多。現在,我的位置即將提升到父母、長者的位置,我也想用爸媽對我包容的愛回饋給他們。回想過往讀書的歷程,如果我的老師能夠看見我,因我的需要而設計課程,對我多一點愛和鼓勵,雖然讀書無聊,但我會好受和快樂一點。
教學上,與孩子一起成長,給自己一個重新經歷童年的機會。有些孩子因不適合體制內教育,常被同學排拒和老師處罰,轉到我們學校來。也有幾個同學總是會去挑釁別人或成為被挑釁的受害者,每天重覆同樣的戲碼。經過觀察,是因為他無法用語言或其他更好的方式表達自己,而做出攻擊的本能反射動作。孩子需要被看見他們的不同,判斷他的需求,解讀他的狀態。學校採用重視人與人間相遇的華德福教育理念[1]。老師要能看到小孩子的內心需求,如同電影阿凡達的「I see you.」 看到靈魂裡面去,不只有看到表面。這是我長期渴望學校、老師、父母能給我的。但,從小我便不知怎麼表達我的需求,只會用不說話、不笑的「悶性生氣法」引來師長和父母的注意,但他們還是無法讀懂我,反倒幫我冠上「你很愛生氣」的標籤。我也不得不默默承受這種錯置和互相「不對頻」的狀況。現在,同樣這些孩子也在學著表達他們的需求,但卻用我尚未能解讀出來的模式「演給我看」。我們愛彼此,卻又互相受苦。
這裡的小孩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他們不必趕著長大,他們被准許當個小孩。連六年級的男生都很天真和單純,即使為了多吃一塊糖果,也會使出撒驕的拜託招式。學校的孩子新住民的比例與都市比起來算是不少。他們都已成為單親,與爸爸或祖父母同住。
當老師了解如何與孩子融合,感知小孩子的狀態,給孩子最合乎當下的幫助。那個幫助可能是個愛,可能是個眼神,或是一套完整的課程。但對於孩子的「好動」與「愛鬧」我幾乎投降。教室常規約定「講話要舉手,說謝謝、對不起」,對於在家是唯一、唯二的寶貝,得到家庭的寵愛,放任他們情緒的任意擴張。得不到、要不到或反抗的東西或愛,直接語言、表情和行動表現出,毫無隱藏,也不會考慮到別人的感受。他們不知如何收攝自己說來就來,說去就去的情緒。前一秒鐘還好好的,下一秒卻生氣,等一下就忘記了,還跟你抱。這種將內在情感,如實呈現於外,快速切換的能力,讓我有點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