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教母王季慶簡介 資料整理者:施郁麗於洛杉磯2022.11.10
譯作:《先知》
賽斯書:《靈界的訊息》、《靈魂永生》、《心靈的本質》、《個人實相的本質》、《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未知的實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心靈探險─賽斯修練法》、《夢與意識投射》、《心靈政治》、《意識的探險》
與神對話系列:《拙火》、《喜悅之道》、《宇宙逍遙遊》、《 你就是人間天使》
著作:心內革命、賽斯讓你成為命運的創造者、與神同心
除了愛沒有別的,除了神沒有別人 ~王季慶
新時代思想並非宗教,卻可以說是取自古往今來眾多哲學、玄學與靈修傳統的精華,熔為一爐,成為深具宗教情操的一種宇宙觀和人生觀,融會了神聖生活與俗世生活。自六十年代起,物質豐裕而心靈空虛的英美人士,開始接觸許多東方來的修行人,包括佛教(尤其是藏密)、印度教,又加上各種隨後的流行,如灌頂、巫術、東方玄秘學。多少帶有對「異國風味」的好奇與愛慕,而煽動起靈修的一股新風潮,產生了形形色色的派別,設立了種種不同的道場。
筆者(王季慶)本身是曾受天主教洗禮、台灣長大的留美人士,本身背景與美國的「新時代人」不同,反而是由大量閱讀英文的各種玄學(形而上學)、超心理學及宗教書籍入門。感興趣的比較是各學派根源的共通點。及至讀到珍.羅伯茲所著的「賽斯書(Seth Books)」,如醍醐灌頂,看到了生命的真相。後來舉家返台,一邊繼續閱讀相關書籍,一邊開始翻譯「賽斯書」,一邊也虛心就教於各教各派。舉凡瑜珈、針灸、中華超心理學會、道家、太極拳、拙火、禪密、人電學等都曾研修過,甚至旁聽哲學大師牟宗三的中國哲學史及中西哲學會通兩年餘。
我不想再進入有組織的宗教,也不膜拜「上師」,而是以「賽斯資料」為指標,去參透人生。「賽斯」可說是在無形界的一位覺者和導師,他藉女詩人珍.羅伯茲之口,由一九六三年到八五年,傳來博大精深的「賽斯資料」,由物理學、心理學、玄學、身心醫學等各種角度,對宇宙與人生提供一個全面性的解釋。不過,賽斯並不想做任何人的「柺杖」,也無所求於人,他只想將我們給回我們自己,讓我們反觀自性,成為覺者。
我相信基督是覺者、佛陀是覺者,還有許多我們知道或不知道的覺者:聖方濟、老子、莊子......他們都啟發了我們。賽斯曾說過,「佛學」對實相(reality)的說法最接近真相。看「賽斯書」的過程中,一個人會不知不覺的對基督教教義中的「創世」和「信望愛」有新的認識與由衷的感受,對佛學中的「八不」、「中觀」、「空性」等,也有一個嶄新的理解。宗教教理確實有其深意,不幸的是,當抽象的理被建構成各種教義、教理和戒律時,免不了滲入了種種人為的、社會的、政治的、組織的、利益的成分,而以權威來控制人,是一種power over個人,而非power with 個人。新時代思想(至少賽斯思想)則致力於賦權(empower)個人。只不過,由於缺乏組織,眾說紛紜,深度亦各有不同,如今我只以賽斯思想來立論。
固然,這個論壇的主旨是談各宗教的靈修生活,由於眾家對於賽斯思想的不甚了解,筆者必須先仔細分辨一些根本或細微的「理」,才能談靈修方法。因為「理」像是我們要身證的目標,而「行」則像是到達目標的路,若連目標也沒弄清楚,如何揀選道路?
二十餘年來浸淫於心理學、超心理學、宗教及新時代思想,筆者對宇宙人生的總結論是:除了愛沒有別的,除了神沒有別人。(There is nothing but Love. There is no one but God.)
這不再只是「理」,而是我的「信念」、「信心」和「信仰」。
「理」是可以鑽研和思考的東西,但「信心」則是神的恩典。
新時代的修行倡導的是由個人的治療與轉化,自然達致社會(世界)的治癒與轉化。一切的改變必然源自於思想與認知的改變,而導致言語與行為的改變,所以改變首重於「覺知」真理、覺知「真相」,新時代的靈修,沿襲並創新於各學派的修行法門。不過,其目的只有一個:令你的心覺知,令你的心開悟,令你參透人生的意義。乃是切切實實的「心地法門」。你的心相信什麼,你便採取不同的修行法門。例如,如果你相信人生是苦、慾望是惡,自然會用苦修禁慾的修行法。如果你相信你的上帝是唯一真神,並且是賞善罰惡的終極審判者,自然會嚴守各種戒律、努力做功德,甚至以愛之名強迫他人皈依祂。
新時代的賽斯,由至大講到至微,由創世、神,講到量子力學與細胞意識,彷彿是「講理」到極點,開發人的明悟與智慧。可是,我深入其中,卻得到「除了愛沒有別的,除了神沒有別人」的結論,這怎麼說呢?
賽斯苦口婆心「說法」二十餘年,成書十餘冊,我感受到的是其理論深處對真理的愛,對眾生的慈悲。他從不用恐懼、譴責與懲罰來控制人,而是不厭其煩地向我們保證,我們終究是安全的、被愛的。我們的靈魂是不朽的、並且是與神同一塊料子造成的,也就是,我們都是神的一部份。我們確實是靈性的存在(spiritual being),到物質世界(賽斯稱之為架構一)來體驗具有肉體的生活。我們的自性、本體就是「道」,所謂「道成肉身」,也適用於我們每個人。象徵地說,靈魂即上帝吹入肉身的那口氣,而人即為在地球上實習的初期的神。
賽斯說,萬物皆源自於神(他稱為一切萬有All That Is),萬物都有意識,都有生命。神是「彌諸六合」的。
此所以我不太願意將神譯為上帝的原因,因為上帝這個稱謂,暗示了祂的高高在上、祂的權威。其實,神不是判官,祂分身成我們,就是要透過我們來創造世界和感受人生。
我找到了
每一位初加入"賽斯讀書會"的朋友,在敘述他的心路歷程時,幾乎都會帶著相同的興奮、喜悅和激動說:"我找到了!"
這句話非常像多年前廣泛張貼在電視上宣揚基督教的用語,但卻確切的形容了賽斯書讀者的共同心聲!不過,請別誤會,賽斯並沒創立某一種宗教。喜愛研究賽斯理論的人,多半是"異議份子",不輕信任何學說,不附從任何教派,對於外在權威的體制,抱著不苟的態度,硬要對一切"打破砂鍋問到底"。最重要的是,賽斯令我們明白,所有對於愛和真理的外在追求,最終還是要回過頭來,回到內在,皈依自性。
賽斯說過,他引起的問題會比他帶來的解答還要多。可是,他又說,一切的答案都在我們每個人內。
這是不是有點像佛陀說他說法四十九年,而無一法可說?是不是所有的真理和真相,都存在於我們意識的深處,所有古往今來的聖哲,包括無形界的教師如賽斯,都只是來點化、點醒我們?他們能給我們的,最多只是知識和方法(即"道"與"術"。如何去理解、內化,以至於擴展自己的意識,親身合格體證他們所說,還是得靠自己的修為。)
"說法"的困難就在於,說出來的東西往往變成了線性和平面的描述,但"法"卻是多重時空的玩意兒。當我們必須透過"大腦"這個物質的硬體,來瞭解非物質的理念時,搞不好便張口結舌--"當機"了!
大家都聽過"盲人摸象"的寓言,有人摸到它長又圓的大鼻子,有人摸到它薄又大的耳朵,有人摸到它粗壯的腿,有人摸到它細長的尾巴,卻都各自認為"那"就是所謂"象"這個東西的全貌了。
各宗教對於"神("新時代稱之為"一切萬有")、"真理"的理解,是否也不比那些盲人高明多少呢?老子說:"道可道,非常道。"這才比較切近事實吧!可是人的好奇心又擋不住,只好"強為之道"。
賽斯試圖擴大我們的認知,苦口婆心的由物理學、心理學、超心理學、醫學……各個角度提供一個全面的解釋,但若我們不自己睜開心眼看到"全像",可能仍只是執著於爭辯,而無法想像"真相"。
一九七六年,陷入人生低潮的我,做出心靈上的垂死掙扎,為了不去一分鐘一分鐘的"捱"過生命,我藉著兩週一次帶孩子們去公立圖書館借書的時候,自己也投入了神秘學和超心理學中。
圖書館是"開架式"的,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在標明類別的書架上取閱圖書,再決定借哪一本書。對當時情緒嚴重失調的我,神秘學的作品就如中國武俠小說似的迷人,你可以活在另一個世界中,暫時忘懷身心的痛楚。
於是,在日復一日的閱讀中,我接觸到光怪陸離的現象:招魂術、通靈、催眠、巫術、靈魂出竅……等,不一而足。從英國最初成立心靈研究協會的故事,到美國杜克大學由萊因博士成立超心理學實驗室的始末,我都抱著好奇心讀過。
當然,我會拿這類讀物做為療傷止痛的藥膏,也是有個人的淵源在的。從小我好像有兩個"我"並存,一個是外向、活潑、理性,並且服從權威的我,一個是內向、孤獨、不安、退縮且叛逆的我。遊走於這兩個我之間的我,表面上調適得不錯,至今記得小學老師給我的評語是"動靜合宜"。從小到大,得過無數的獎狀和獎牌。但蜷縮在心靈黑暗角落裡的"我",往往會不自禁地揣想:人生有什麼意義?死了便一片黑暗或是永遠消失?我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人有靈魂嗎?
到了初中,我信了天主教,抱著求全癖的性情,努力研習教義,但簡單而教條式的解釋無法滿足我。而聖人聖女的事跡,令我升起"有為者亦若是"的仰慕之情,卻也增加了更多的自責和內疚。另一方面,原罪、上帝的審判、天堂及地獄,又令我惴惴不安,幾乎形成了精神上的潔癖和強迫症。終致越行越遠。
一路行來,曾在藝術、心理、科學等領域,尋求真、善、美,暫時忘卻靈魂的焦慮。但午夜夢迴時,想到如黑暗的無底洞般的"未知",仍心悸不已,冷汗直流。沒想到,那一年的"危機"卻成了"轉機",令我的生命全然改觀。
我讀完了圖書館裡超心理學架上所有的書,只剩下一直避而未借的《賽斯資料》質?還是資料?不管它,沒別的選擇了嘛,借吧!
前幾個月的閱讀奠定了基礎,累積了一些知識,培養出相當的品味,以至於當我靜下心來細讀《賽斯資料》時,心領神會!
"我找到了!"
自九歲那年,我認真地思考我是誰?我由哪裡來?往哪裡去?而引起了我的大疑大惑後,這些問題就一直潛隱於意識的某處,不時地困擾我。這半生踽踽獨行於「人生」的風景裡,我熱切地生活著,不肯放過任何景色。經過荒漠,吃過風沙,踏過荊棘也悠遊欣賞過各種美景:藝術的、科學的、感性的、知性的……心靈接觸到這些美景,自然是歡欣雀躍,但未曾解決的「終極關懷」的問題,總令我不安、恐懼和悲傷;繁花勝景的美,徒然牽動「花落人亡兩不知」的驚悚,真是情何以堪!
經過對心理學和哲學的探討,對宗教的依附,心中隱隱然有所期待,卻又不太能抓住我到底在渴望什麼。十幾年前翻譯的《先知》,現在看來,已然透露出端倪。一九七六年接觸的「賽斯資料」,打破了我不少成見,也解答了我很多問題,雖然其中有很多理論是無法印證、甚至超乎想像的,我深心的「直覺」卻與之呼應。回國後,我勉力譯了幾本「賽斯資料」,同時自己也繼續鑽研中西哲學和佛學。那時,我並不知道有「新時代運動」(New Age Movement),只是每次去美國必然泡在書店裡,找一些談形而上學或心理學之類的書回來看。其中,在「雄雞」平裝書裡,有一些在封底印了男女二人手牽手的圖樣,下面寫「新時代從書----對意義、成長和變化的尋求。)這標識使我心動,開始注意所謂「新時代」的書。
這是在我已經看了許多屬「新時代」範疇的書之後才真正瞭解「新時代」的意義,而且知道「賽斯資料」已經成為其中的典範書。
「新時代」是指「寶瓶座時代」,西方神秘學認為現在是一個轉型期,正準備進入「寶瓶座時代」。「寶瓶座」象徵人道主義。人類由追求社會的、物質的、科技層面的進步、將演進到注重「心靈」、「精神」層面的探索,找到超越人種、膚色、民族、國籍以及宗教派別的人類心靈的共通點,認知人類的「同源性」和「平等性」,從而達成「四海一家」與「和平」的遠景。
在這世紀末,「末世」的恐懼像烏雲一樣籠罩在許多人的心上,許多聲音警告我們:人類即將面臨滅絕的命運。但也有人預言,在動亂之後,二十一世紀將是個心靈的世紀。如果相信「你創造你自己的實相」----新時代的重要共識之一,那麼人類的前途,就靠大家的心靈共識展現出那一種的實相了。綜觀世界各地,極權國家對民主和人權的逐漸開放,大家對「和平」、「救災」、「非暴力」、「環保」等等攸關人類共同命運的觀念的關注,並付諸行動。可以說「新時代」的影響力正在逐漸擴大、加深。
「新時代」運動在歐美正是方興未艾,百花齊放,有關的書籍和傳播節目、工作室等琳琅滿目,而各種靈媒、催眠師、上師等正各擅勝場,其中層次自然是良莠不齊。去蕪存菁後,我只簡單地介紹幾個最好最有力的觀念:
一、我們皆為「神」的一部分:傳統的「神」,是一種超越的「外力」,父性的、權威式的判官。「新時代」則倡導這個「一切萬有」、「宇宙意識」、「生命力」、「能量」為一切的源頭、本體、本來就有、不生不滅、不來不去,而我們皆為其一份子。大涅盤經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一切眾生皆可成佛,」我們本質上是不滅的精神體,無形無相。這個「一切萬有」正如朱子在中庸導言裡所說的「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在「本體」未彰顯展佈為「現象界」之前,在無時間無空間性中,它寂然不動時,是孕含萬有的「空」,它的創造力和夢化成了現象界。而我們那純心靈的部分進入到肉體,來體驗物質實相,心靈是不滅的本體,宇宙是「如幻如化」的現象。
二、你創造你自己的實相:也就是「萬法唯心造」。我們都是自己命運的主宰,我們不必受外界任何權威的擺佈,不能再怨天尤人,而必須對自己的一切負起責任。外界的一切,只是我們內心世界的投射,我們在此「自編、自導、自演」一出出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的好戲。
三、肯定人生的意義:不虛無,不悲觀、把人生當作學習的過程,去面對我們自己創造的「實相」。人生提供了我們的心靈能直接體驗物質實相的機會,在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和五光十色的現象界,我們發揮創造力、想像力,最要緊的是,入世的生活,使我們生出悲憫之心。純知性的思考必須加上人生經驗、沉思反省和直接的感觸才能釀成「智慧」。在人生的戲裡,又不可一頭栽進去地過分入戲,還得能「抽離」,作一個觀者,才能去除「我執」,才有希望了悟「無限心」。佛家所倡「悲智雙運」放諸四海皆准。
四、道德的內在性:沒有「天堂」和「地獄」。(除非你的信念造給你一個)。沒有「人格化的神」來審判你。道德不應是規律的道德而是德性的道德。孟子說:「仁義內在」,道德是無條件的無上律令,是無所為而為,不靠宗教的戒律或國家社會的規定。所謂「良知」就是我們內在的「神」,每個人只要反躬自省,都明白應如何做,這就是「自律道德」,肯定了人的「性善」,沒有原罪,也沒有永罰的恐懼。這對傳統基督教義下生長的西方人有非常的震撼力。罪惡感和恐懼只是人發明了來控制人的手段。天羅地網剎那間消失無蹤,而人可以在喜悅、坦蕩中做人「自在的人」。
五、心身健康是自然狀態:現代醫學越來越發現人身體的疾病絕大多數是起自心理的因素。「新時代」更有些人主張身體的自然狀態應是健康的,而疾病來自心理不適,因此只要自己能改變,或在他人幫助下改變心理狀態,就可恢復健康。而西醫由「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支離狀態也漸進而注重整體治療。
六、環境保護:為了人類的存續問題,為了給我們及後代一個更美好的生活空間,人們開始覺醒不能只盲目地「開發」或短視地濫用天然資源。基於「愛生命」,便得負起自然界的協調者、保育者的角色。「我們的」地球的種種變化,如臭氧層的被破壞、森林的消失、氣候的失常、資源的濫用、污染的氾濫等等,幾乎都是全球的影響,需要人們共同的關注和努力,也促成了「地球村」的觀念。「愛生」與「惜福」當是「新時代」的特質之一。
七、無條件的愛:「一切萬有」的本質就是無條件的愛,是在所有上面所說的那些概念之後的一個共通性。中國人說的天(乾)是陽性創造原則,地(坤)是陰性的滋育原則。西方宗教的「神」代表陽性的「意志」,即創造原則,而「聖靈」代表陰性的「愛」,即滋育原則。萬物都生自這這陰陽的交感。「新時代」倡導「無條件的愛」,是基於我們的「神性」,及我們都是同源的兄弟姐妹。這不是「貪愛」,不帶私慾,不帶強迫性,不是「已所欲,施予人」;而是溫柔地接受,溫暖地關懷,並且是由愛自己開始。認識自己內在的「圓明自性」,因而自愛自重。把這愛擴而充之,像陽光一般地普照,無條件、無要求、無批判。這種愛是不虞匱乏,源源不絕的,而且給予即獲得。
東方的儒、道、佛的傳統裡,都找得到與這些觀念暗暗呼應的說法。西方正統基督教影響下的西方人,近年來從古老的西方神秘學和東方哲學、宗教裡重新挖掘、汲取精神的養分,而得到了相當高明的洞見。
孫春華,胡因夢和我有志一同,盼望藉著介紹新時代訊息而把喜悅和愛帶給願意接受的朋友。「新時代」不排斥某種宗教,也不局限於任何組織、宗派。在曹又方和簡志忠的支持和鼓勵下,我負起主編的任務,選些國外的好書以饗讀者,並商請國內的名家與我們分享一些人生慧見,願這系列像「愛的活泉」解了你心中的乾渴。我深深覺得我要帶給大家的就是「愛的訊息」,因我曾是個驚恐不安的孩子…當我了悟生命即光即愛,就渴望去安慰每個猶在驚恐中的孩子。
季慶談我是誰
你並非宇宙裡的一袋骨與肉,由某些化學物質與地水火風等元素的混合物組合在一起……相反的,在一個極深的無意識層面……是你造成了你所知的肉身。~《靈魂永生》
我自小品學兼優,在考慮大學科系時,也是選定了自以為未來能獨立生活的專業。沒料到一陷入戀愛中,所有的"雄"心壯志全飛出了窗外,只想做一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
從此,我自動的變成了"第二性"。情感上,我喜歡扮演賢妻良母,以家為我生活的重心。但理智上,我仍不斷的"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這一份牽掛,後來藉撰寫雜誌專欄而略得抒發。
可是,漸漸的,我感到自己沒有"我"的身份感,主要是透過丈夫來活。對於許多事我都有自己的認識和看法,甚至是理想,卻沒有表達和付諸行動的勇氣。
其實,並沒有人壓迫或局限我,我像是自囚於籠中的小鳥,忘了飛翔的能力!
認識賽斯給我的生命開了一扇"天"窗,從研讀賽斯書中,我得到了許多"啊哈!"的體驗,小自個人心理的困境,大到宇宙萬機的秘密,一一獲得解答。不過,由於賽斯一方面是非主流的,一方面又是如此博大精深。我一頭撞上與後來許多讀者同樣的問題:我好孤單!週遭沒有一個人懂賽斯!要跟他們"談",真是談何容易!
很少碰上英文好到可以看原文的同好,只在回國後埋頭苦讀賽斯書。
幸好,那一股傻勁漸漸的開花結果。多年來,由一個在黑牆、黑地毯、黑桌子的小書房中孤軍奮戰的女子,變成今天讀完賽斯書、引來不少同好、還獻出居所供他們聚會和交流的我。
我終於走出"自閉的小女人"命運,成了眾人可以親近的"王姐"。我選擇了我喜愛的"身份"--照顧、撫慰、點醒尚未找到自己的人。創生活大師創造命運的高手<賽斯讓你成為命運的創造者>
你們來到這個世界,是要學習與瞭解,你們的能量在轉譯成"情感"、"思想"與"情緒"之後,引發了所有的經驗。這是沒有例外的。
一旦你瞭解了這點,你所唯一該做的,就是學著去審查自己信念的本質,因為你的信念會自動的使你以某種模式去思想與感受。是你的信念在領導你的情緒,而不是你的情緒在領導信念。~《個人實相的本質》
《個人實相的本質》是一本超級的心理學著作。只要你識字,有好奇心和耐心,其實是可以深入其堂奧的。當然,它不像坊間"天堂遊記"之類的書那麼好消化,但這"內心遊記"卻真實多了,並且,只要你有心向內旅遊,你會發現奇景處處,令你流連忘返呢!
不過,在旅遊的開始,我們應當"輕裝簡從",捨下你抱持至今的成見,放下任何父母、學校、宗教灌輸給你的真理,只帶著你年輕〔與年齡無關)柔軟有彈性的心,虛懷若谷的起步吧!你聽說過的:"如果你的杯子已裝滿了,便無法再裝什麼東西。"不是嗎?
首先,你務必要瞭解,你所接受為"真理"的任何觀念,其實都只是一個你所抱持的信念。
要創造自己的命運,你必須認識"信念"是如何運作的,然後你才可以從你有意識的心智中找出自己的信念,以及它產生的理由。
你的信念系統自然會吸引某一類思想,在這些思想後面,就帶著一串情感上的經驗。
賽斯說,在我們的社會裡,主流的思考方式是說,"世界是不安全的,我無法信任它。我既無法信任我自己的存在狀況,也無法信任我自己。我充滿了邪惡,必須隱藏自己。不止我自己邪惡,並且我來自一個玷污的族類。我父母本身就有缺陷……所以我必須建立自我防衛,在一個無法信任的宇宙保衛自己,並且保衛我不受那邪惡有缺陷的自己之害。"換句話說,大多數人都認為,宇宙是不安全的,而你必須保衛自己,抵禦自外來以及自內來的敵人。天啊,真是危機四伏,四面楚歌。
當我們每天由報紙和電視中看到那麼多惡,那麼多暴力,回頭來談"無邪"、安全、信任、希望,彷彿會像是"頭殼壞去"的白癡呢!
可是《個人實相的本質》這本書卻引領你離開主流的意識路線,你將不只質疑你自己個人的信念,還會重新瞭解信念的本質,以及它們對於你日常生活的影響,幫助你拿開信念的有色眼鏡。
有一些自以為頭腦清楚、自命為高級知識份子的人,會以世界上的天災人禍來反駁賽斯或其他樂觀派的世界觀,問題是出在他尚未瞭解,外在世界是我們個人和集體創造出來的,而非"神"、"佛"製造出來的。我們每一個人都得自省自問,在滾滾紅塵中,我們個人每天投射和散播出去的思想和情緒,是否是光明的、有愛心的、正面的,還是助紂為虐的、怨天尤人的、恐懼的、憎恨的、憤怒的!
賽斯說,甚至"義怒"也仍是不好的電磁波哦!例如,他說"痛恨戰爭並不會帶來和平,唯有熱愛和平才有和平"。所以,自以為是仁厚之士的人,首先得"打心底"發出慈悲和愛的電磁波,然後努力散播愛與和平的訊息,肯定和鼓勵人心善念,更需以身作則的以"行動"來表達人類愛。若是只坐在那兒尋找每件災難的罪魁禍首,凡事都是別人錯、別人的罪,除了成為一個憤世嫉俗鬱鬱以終、充滿無力感的人,你又成就了什麼呢!
專訪《賽斯書》譯者王季慶, 資料來自 Phyllis productions,phyllischan.blogspot.com
若要談台灣的「新時代」運動,譯界「賽斯資料」的王季慶女士是不可不提的重量級人物。成大建築系畢業的她,曾旅美十餘年,期間遍覽心理、宗教、哲學、神秘學等各類書籍,1976年首度接觸賽斯資料後大受啟發,80年代起陸續將《靈界的訊息》等賽斯書中文化,並撰寫《心內革命》、《賽斯讓你成為命運的創造者》等書,致力於將新時代訊息介紹給國人。
沉浸於心靈領域多年的王姊,舉手投足從容不迫,言談間更予人平靜、溫暖的感受。然而,兒時父母失合所造成的親情匱乏,卻是促成內心波動不安的她,自九歲起便追尋生命解答的主因。「小時候我常和姊姊兩個人看月亮、看星星,那個時候我就想說,我要回家,」王姊說。而儘管經歷過不愉快的童年,她仍豁達地表示:「到了這個年齡,現在回過頭去看自己這輩子走過的路,我覺得還滿不錯的。因為有這樣的因,才有這樣的果,而這個結果是我要的,走上新時代這條路,我不後悔。」
被問起二十多前年引進賽斯書的甘苦時,王姊坦言,當時剛回台灣,滿心只想著賽斯資料沒有中文版好可惜,於是還未周詳地考慮出版事宜,便已埋首進行翻譯工作。「我如果先考慮這些實際的東西,那我根本不會動,因為翻譯很難,找人出也很難。」憑藉著一股熱血,她先是在時報出版了《靈界的訊息》與《靈魂永生》兩書,後來又說服方智出版社推出了一系列的賽斯書。
從一開始被出版社譏為催眠用的磚頭書,到如今擁有眾多忠實讀者,賽斯書隨著本地新時代運動的推展,已逐漸開花結果,而賽斯的思想也被運用在疾病的療癒上。王姊提到,初期雖然知音有限,但有不少讀者寫信與她分享心得,而她也一一提筆回信,最後,讀者群終於形成了定期在她內湖家中聚會的賽斯讀書會,也就是創立於1992年的「中華新時代協會」前身。
王姊曾經提過,「我雖然一向有宗教情操,但因為我本身反權威的個性,所以不喜歡進入任何組織,也不想崇拜任何偶像,而我自己也不希望被當作權威的代表。」也因此,概念源自於紐約「open center」的「中華新時代協會」,呈現的是一種鬆散而自由的樣貌,任何和新時代相關的課程與活動,都能開放地藉由協會的平台及場地與愛好者分享,是一個非營利性的NGO團體。
譯了這麼多本賽斯書,該從哪一本入門呢?王姊建議,每本賽斯書的主題都不同,讀者可各取所需。讀的時候需要耐心,一天看一點,不懂就反覆地看,「總有一天會恍然大悟,然後喜不自勝、樂不可支。」她認為,賽斯書能讓人瞭解生命的來龍去脈,以及人類和宇宙的源頭與原則,而且訊息非常樂觀、正面。(可參考 "關於英文賽斯書的中文目錄整理https://qrgo.page.link/wJaLJ)
人成天活在恐懼之中,而最基本的恐懼便是死亡,亦即滅絕,而「99%的人類為了生存不斷地競爭與鬥爭,因為他們不相信自己不需要這樣去害人家,只要自己做得好就行了。」王姊表示。「現在市面上的外星書講的統統是這個,我覺得很快樂。」王姊說:「我們那個年代的外星書都很負面,講的不是灰衣人綁架、強姦、解剖人類,就是外星人長得像爬蟲類。可是現在的外星書講的是一切的源頭,我們都是祂的一部份,是不分種族、不分國界的,是合一的,和賽斯講的一模一樣。」
聊到熱門話題「2012」時,王姊提到了賽斯的預言。「賽斯說基督會再臨,可是他無法透露時間、地點和人物,不過祂已經來了。至於2012年,人類將面臨許多天災人禍,但一切都會過去,2075年時,一個光明平安的世界將會誕生。」她借賽斯的話表示,地球不會有世界末日,宗教裡提到的末日與末法時期,指的其實是宗教的沒落與消亡,屆時人類將無須教條與戒律的約束便能活出愛與和平,那是一個美好的未來。
談到靈界,王姊再次提及了人類目前同樣無緣得見的外星文明。王姊曾為《72小時第三類接觸》(The contact has begun : the true story of a journalist’s encounter with alien beings)一書寫序,該書是洛杉磯時報退休記者在太空船上與外星人相處長達三天的記錄。書中提及,地球人之所以無法發現外星文明,是因為生性好戰而遭到封鎖。至於擁有高科技的外星人何以不「好心地」為災禍頻仍的地球提供協助,是因為我們至今仍深信外星人會入侵並危害地球。「所以說,人的信念和觀念若是不改變,只會自取滅亡,這也是我們要推廣New Age的原因。」
暴力和戰爭,是身為和平主義者的王姊絕不接受的事。「戰爭沒有贏家,打贏了只是搶到一個東西,但中間的損失與對世界的傷害更不得了。」她接著說:「這是觀念的問題。就像我去參加『合一』(Deeksha),當時是想體驗愛、溫柔、能量與情感,結果我真心感受到神在裡面,我被愛充滿,完全的平安、完全的喜悅,真正對神臣服,這個神就是愛,你的源頭不曾離開你,一切萬有有部份是偏向你的,祂一直在照顧你。當你進入完全的寧靜,神,就在那裡。」
王姊強調她不參加任何組織,也不為任何人背書,但她願意分享自己的體驗與感受。「人跟人之間的相待,比較會有強迫,好比說,我是為你好,所以你要如何如何,尤其是父母對子女。我們New Age不講『應該』,你自己選擇,因為這就是你學習的過程。」王姊認為修行是很個人的事,她為此下了一個結論:「神尊重人的自由意志,這就是新時代的精神。除了愛之外沒有別的,除了神之外沒有別人,我研究新時代多年的心得就總結在這兩句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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